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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亦凡的嘴巴凑到钟灵毓的耳旁，用只有钟灵毓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把整个过程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那我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只需要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之后，是不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就在我身上，事后......”

    身为场上唯二的魔法师，贺知山尽力散出自己的灵识，也只能听到两人对话中这些不知所谓的内容。

    更何况场上其他人。

    在大家看来，便是堂堂二级水元素魔法师，刚才一出场自带女王气势，把贺炳文骂得狗血淋头的钟灵毓，这会儿好似小鸟依人一般挨着刘亦凡，跟他在那里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这种交往距离，这种亲密程度，不是特殊的关系，根本做不到吧？

    怪不得钟灵毓会给刘亦凡开魔法师推荐函，怪不得之前刘亦凡信心十足的说要进行当面质证，怪不得整个过程刘亦凡都老神在在。

    因为，人家根本就无所畏惧啊！

    到了这个时候，贺炳文即便再不愿意相信，也不得不相信了。

    接下去的过程，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下，钟灵毓将如何给刘亦凡开具推荐函，什么时候开具的，以及她身为魔法师，对刘亦凡的评价，都一一陈述了。

    末了，还补充道：“如果你们觉得一张推荐函不够，我今年还可以开九张，都可以开给刘亦凡。”

    还剩九张！

    都开给刘亦凡！

    要知道，一张魔法师推荐函能卖三百万啊！

    就算再有钱的魔法师，也不会随便就送出去三千万啊！

    反正贺知山是不会这么做的。

    即便他老婆也是魔法师，但两人一年二十张推荐函，还是要非常谨慎的选择开给谁，不开给谁，哪可能十张都给一个人？即便说说也不舍得啊！

    连贺知山都惊讶得嘴巴能塞下一个白炽灯泡，更何况在场的其他人。在他们看来，此刻的刘亦凡，身上就好像贴了九张魔法师推荐函，金灿灿的简直要亮瞎他们的钛合金眼。

    但更令人惊讶的还在后面。

    只见钟灵毓在主席台正中质证完毕，随即就蹦跳着跑到了刘亦凡面前，然后一脸讨好的询问：“我这么回答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这么回答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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